作者:式Hikari
他一脸知错的自责神情,搂住宝贝师尊,道歉之余又规劝道:
“师尊不要动气,这会儿不是还正身子酥软着嘛,先躺着歇一会儿。
生气就算了,还耽误了休息多得不偿失呀,躺舒服了再继续气~”
左秋池想给他来两拳,但是楚明空的话不无道理,反正之后都是要消气的,这会儿还耽误了歇息,确实是亏大了。
影响了一时半会儿的心情已经很吃亏了,要是还耽误了歇息,之后想起多半都得再多生气一会儿。
“学得如何了?”楚明空抱着她,一只手拍拍背,又捏捏肩膀。
“差不多吧,也就那么回事,但确实是好剑法,难得一见的新奇......还有你先把我的绸裤从你头上摘下来!”
对《玄女经》的不满归不满,可该有的欣赏还是有得,此等剑经有点离经叛道,但确实厉害又玄妙。
而且这《玄女剑经》对楚明空这厮的用处还真的挺大的,他就属于什么武器都能耍得好的人,最适合那《玄女剑经》的通用性。
师徒两人你侬我侬之时,门被人推开了,进来者是云弄玉。
“殿下,我观得你的义父何时动身了,就在......”
云弄玉的声音戛然而止,被遮眼带隐藏起来的双眸,似乎正凝视着楚明空与左秋池那你握我,我扣你的小动作。
第二百一十八章 前后夹击
或许,这一幕换个人过来,会有着不一样的戏剧性效果。
比如说风影......
不对,这个不行,这个人加入到其中一起来,顺理成章得很。
比如说萧韵寒......
不对,这个好像也不行,小时候的韵寒可能还会跟左秋池斗嘴几句,现在基本是金口难开,清冷高傲,不屑于跟左秋池玩当年的小孩子斗嘴戏码了,可能是直接抢人去修炼。
又或者再省事一些,直接当着左秋池的面,把弟弟当马来骑,无声地进行反击。
可惜现在碰到的是云弄玉——
“弄玉,好久没抱你啦~!抱着还是这么的舒服~!”
床榻上,云弄玉置身楚明空和左秋池的包夹中间,被左秋池一把熊抱住,埋首在她的白皙玉颈之间,呼吸着那美人幽香的道韵,感受着嫩白肌肤的滑腻。
云弄玉的心情有点复杂。
明明......按照常理来说,当下应该是左秋池被人撞破,而后惊慌失措的才对。
为何她能毫不慌张地跑过来,把楚明空丢在一旁,像土匪劫媳妇似地抱起她就往床上走。
而后她就这么被夹在中间,想往外挪,有楚明空的健壮身躯横躺在那里,后面就是左秋池不断蹭过来,把她的衣衫都蹭得有点乱了。
“秋池,我、我是要说正事的。”
云弄玉半天才找到话来讲,她想把谈话的地点放到桌子上,刚刚的事情就当她什么都没见到好了,至少别像现在这样处境微妙......
“这样也能说正事,不打紧,我不会追究你偷偷坐了明空的。”
“......”
这话弄得云弄玉无话可讲了。
当时需要这么做的时候,云弄玉并未有什么犹豫,可当下面对左秋池,免不得有那么一丝尴尬。
而这一丝尴尬,就弄得云弄玉面对左秋池更加没有办法,简直就是雪上加霜。
把“目光”投向楚明空(如果楚明空能透过遮眼带看得见她的眼睛),可惜楚明空这会儿也只能装死,他刚刚才在宝贝师尊那里喝水把她给喝恼火了,而且左秋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才从《玄女经》那里把《玄女剑经》给弄过来了。
现在至少是一个时辰内都不会招惹、忤逆左秋池。
可一点表示没有也不行,楚明空只好厚着脸皮,态度强硬地握住左秋池的手腕。
“?”左秋池淡淡地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,让他好好想清楚。
楚明空沉默着,把左秋池的嫩手也拉到自己脖子后,这样看起来就像是左秋池搂着楚明空,顺势把云弄玉夹在了中间。
他无奈又悲愤地对云弄玉说道:
“弄玉,我也被她擒住了,没办法了,先忍她一手。”
云弄玉:“......”
真要说的话,其实云弄玉之前也不是没有纠结过,如何向左秋池交代,自己和她的徒弟修炼了一事,可现在发觉自己似乎担心多了。
左秋池根本就不怕楚明空跑的,算了,现在这样就这样吧。
云弄玉便是在此般被师徒二人贴身共享着前后道韵的情况下,说起了首要的正事。
“我现在可以说回刚开始的事情了吗?”
“嗯,你说老楚王准备过来了。”左秋池帮衬了一句前情提要,已经惬意地迷上眼睛了。
泄身“出水”后的酥麻余韵,加之现在还贴身抱着货真价实的道韵美人,左秋池已经舒服得几乎要娇吟出来。
云弄玉平复了一下心情,虽然臀儿处被某位殿下抵着,她尽量保持专注在正事上:
“我适才以《玄女经》的功力辅助占卜观星,窥得那佛门中人在督促老楚王准备动身过来,确认好西陵中的状况,再打探清楚极渊周围的地图,要求拿到边塞布防。”
若是以前的边塞布防,老楚王肯定是一清二楚的,有也早就交代出去了,但是自打天涯城演武那会儿,老楚王偷偷摸摸在天涯楼里宰了几个长老,后续各方面的布防肯定得重新来过。
家里都进过一次贼了,岂有不换门锁的道理。
不过这也着实是稳健呀,明明随行的那一群大光头,修为都是不俗的,竟然会警惕这种级别的军事布防。
是担心他让边塞军们,人手抹点极渊凶兽的血液,给箭矢、兵刃进行“附魔”,届时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吗?
这种事情倒是无所谓了,反正这次就没打算让老楚王活着走出西陵,爱怎么打探就怎么打探。
思索中,楚明空闻着云弄玉的发丝馨香,心情平和地问道:
“话说我都不知道佛门净土到西陵要多久呢,这路程到底是个什么概念?”
云弄玉摇了摇头,发丝也跟着在楚明空的鼻尖蹭了蹭,痒痒的,她说道:
“路途没有意义,佛门铁了心要催着老楚王行动,定然是会借助传送的宝物或阵法,否则光是路途就跑个数月,那就没有敦促的意义了。”
“也是......所以他是会在这三四天里就直接抵达?”
“正是,故而殿下需要把我先前制作好的那批符篆,命人好生布置到位了。”
“行,那我现在就去命人布置,再亲自去检查......还有一事,弄玉你可有见到魏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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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门净土。
魏终的状态与日渐衰,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化作隐晦的视线,在某个角落终日注视着他。
得知老楚王准备动身的消息,魏终阻止道:
“你现在不能走,可还记得答应过我,在那‘代价’寻上来时,为我除掉它?”
老楚王的反应却平平淡漠,甚至不屑一顾,全无多年情义之念。
“你那哪里是极阴之力能处理得掉的,现在我要回西陵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僧人那边都已经布置好门徒念诵传送法界的经文了,岂能因你而耽误。”
“可你当初承诺过的!”
魏终意欲抓住他,但是老楚王以身法闪得极远,生怕他把“代价”带到自己身上。
“我已经向笑面佛询问过你的事了,魏终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,你跟我同行得这么远,不就是想着哪一天我若是没法帮你处理掉,你死得离西陵远一些,说不定那‘代价’也找不到你的族人?
且不说这是不是做梦,你这又是何苦呢,你是你,家人是家人。家人没了可以再找,你没了就什么都没了,况且先祖留给你的麻烦,为何背负?
连力量的滋味都没试过,就开始‘背债’了?你继续把‘代价’传下去不就行了,学着先祖的做法即可,最好传到先祖投胎,让他自己处理!
我告诉你,我现在的事非同小可,不是你能出言耽搁的!”
第二百一十九章 静候
魏终早就该预见到这一天的,一个能不带犹豫就放弃掉自己的权势、家人,去追逐更高阶梯的人,与这样的人合作,迟早也会成为他所放弃的那一部分。
不对,他似乎也没有放弃,当初一声不吭,营造出失踪为理由离开西陵,去攀附这些势力,他还有回头的机会。
攀附失败,先前对家人的背叛之举就当做没发生,照常回去当西陵王,甚至还能整上点“失踪王侯归来”的气派。
反而是他魏终一开始就想得有点理想化,过于把这数十年的交情当一回事。
前几天在魏终感觉到“代价”的逼近之时,就已经与老楚王说过一次,当时他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帮着处理,再向净土的高僧们询问有无别的方法处理。
没想到今日那些高僧过来通知,让老楚王准备动身,他立马就态度翻天覆地地变化。
“魏终,不是我不帮你,我确实念及多年情义,向高僧询问过了,那些域外神仙能不碰则不碰,先祖品尝到力量的那一刻,账已经算下了。
我不知道那‘代价’到底是在让你做什么,我只是替你感到不甘,为何要接过‘代价’呢,让族里的老人、天赋拙劣的小孩去承受不就好了?
想维持一个族长担当的形象、心理骄傲感?那也没问题,让清宁去承受不就行了,伤的是你的肉,族人都会更加敬重你,而后你还没事,多好!”
魏终的精神出现了离奇的梦幻泡影感,别存在尝试向他对话,可魏终还没接受。
尚有的那一点巫术传承知识,曾告诫过魏终不要随意回应。
他强作精神,盯着老楚王:“我没你那么无情......!”
“情义在我看来最不牢靠,能留得住情义的就只有‘权势、身份、修为’这些可称之为力量的东西。
你若强了,情义自然会长存,你若弱了,一切都会离你而去。最好的关系其实是合作关系,你无法为我提供什么,那只能换一个合作之人。”
魏终扶着岩壁,对老楚王这番话笑了,虽然笑得狼狈,但笑意也是发自内心的。他发现自己对老楚王还是了解不够到位,但是好像也了解得差不多了。
“你说的那么多......到底不过是在粉饰自身的行径是人之常情,可抛妻弃子是人之常情?你既然做得出这样的事,怎么还在意起这些虚名来了?
这么大的人生感悟,说得好像你遭受过谁背叛一样,从来不都是你在放弃别人,何来的脸面说出这种话来,老楚王你到底是何时变得这么喜欢粉饰自己的行径了?”
老楚王却也不恼,耸肩道:
“对呀,我确实还没被人背叛过,所以我还能站在这里与你对话,遭遇背叛的人能活都是侥幸,我能大方到无缘无缘让自己承受一次背叛的风险吗?不可能的。
魏终,我能对你说的话不多,看看这些日子你跟着我所见识到的吧,超越世俗、超越寻常世外宗门的......力量一面,天域或许未来也能有你的一份,‘代价’丢掉就好,这是我对你难得的多年情面之言。
我知道你还不想死,不然离开西陵,找个远远的极渊埋了自己不就行了,何必跟着我到现在。话已至此,我也要准备自己的事,你好之为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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