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式Hikari
“给我说一下那几位皇子皇女的情况吧。”
修炼已经停了下来,他虽然没到极限,可是总得给上官蓉一点休息缓劲儿的时间。
女子枕在他的怀里,如暴雨肆虐后娇花,温顺又惹人怜爱,纤手不时抚摸他的胸膛,抚摸心脏位置。
目光盯着那道重新浓郁耀眼起来的金色“裂痕”。
“太子刚愎自用,武才不足,文治一般,从小以继承帝位为目标,从皇族学宫里学到了那么点……架子,比较黏皇后娘娘。
二皇子好雅乐书画,表示过无以追逐皇位。
三公主为锦玉……你也了解她的。
四公主从小体弱,很少回京,娘家外公带她到东部军中锻炼身体。
五皇子比较风流,但据说男女不忌。比太子更能亲近人,招贤纳士。
六皇子平庸,好游历帝国各地,寻花问柳,品味各地女子风情……”
后面接着还有好几位皇子。
楚明空听着就头大,不愧是皇族,这子嗣也太多了吧。
真的争起来,头都能打烂,不过跟公主们是没什么关系的了。
不过这其实才是王侯家的正常情况,别的封王都是有好几个崽的,也就楚明空他们家的成分简单。
虽然他这个世子的出世也有点故事在里面。
“二小姐。”
上官蓉冷不丁打断道:“换个称呼。”
“蓉儿?”楚明空记得锦玉就是这么喊她的。
“嗯,什么事?”
被她这么一打岔,楚明空都忘记自己刚刚想说什么了,抚摸把玩了她的大腿好一会儿,总算是想起来了。
“你刚刚说太子很黏?皇后?这是不是说皇后也支持太子?”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皇后就真的可以收拾一下了。
上官蓉摇头:
“皇后娘娘不论是自己的孩子还是妃子们的孩子,都一视同仁,至今没有明确偏心过哪一方。
太子是皇后嫡出,但是立太子时,皇后娘娘还劝过皇上不要因为她而决定太子人选,能者居之。”
楚明空听着没什么感觉,很难说是不是场面话,可如果皇后是真心这么想的话,
往好了说是对皇子皇女们一视同仁,
往坏了说是对谁都那么冷淡,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关注。
替子女谋利益,在楚明空看来是人之常情。
思索得出神之时,上官蓉抬眸看他,说道:
“明天我成亲,明空你会来的吧……?”
这话说得楚明空都想好好吐槽一下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成亲的新郎官。
可实际上他是去捣乱的。
上官蓉怕他到时“缺席了”,真的就让她这么稀里糊涂成亲当了太子妃。
“我甚至还会提前到。”
两人聊得氛围正佳,院子里传来了丫鬟的脚步声。
但是门锁了,丫鬟彩彩进不来。
“二小姐,太子殿下在正厅与老爷聊天,说是过会儿来探望二小姐,你睡了吗?”
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出来的习俗,在大户人家的人,成亲日之前的一两天,新郎新娘是不让见面的,要见面就得隔着一张帘子。
上官蓉慌张,先回应彩彩:“刚刚睡了,我现在起来,彩彩你等等。”
她赶紧爬起来穿衣裳,方才还不觉得,现在看着锁骨以下位置处被啃出来的吻痕,她的脸蛋红得像能滴血。
“明空你也赶紧收拾一下离开,太子随行会带不少侍卫警惕周围情况的!”
带几个会已经的眼有什么用?
楚明空是不放在心上的,他再次取出云道长给他的那张无尘符,此符篆现在只剩下一半的法力了,还办法充能,用完就报废。
符篆再度发挥出它该有的作用,楚明空的身影在上官蓉面前消失。
她的注意力转移在收拾衣冠上,幸亏她常穿男装,不然还真没办法收拾得那么快,不过眨眼的功夫她就看不到楚明空了,感知也感知不到气机,以为是用了什么传送之类的法宝走了。
“跑得倒是快......”她小声嘟囔完,才给彩彩开门。
丫鬟进来后,见到才收拾完不久的床铺都乱成这个样子,料想二小姐又拿被子出气了。
不过也好,至少没有摔东西。
“我来帮小姐布置一下屋子,太子殿下今日过来探望,得先用帘子隔开的。”
彩彩招呼着别的丫鬟一起进来,顺便把床铺又给换了床新的。
“等一下二小姐坐在床上就可以了,要是太子殿下实在想看二小姐一眼,二小姐可以勉强通融一下,不过不能走出帘子,这是那些老婆子们吩咐的。”
“嗯。”上官蓉冷淡道。
屋子紧锣密鼓地收拾好了,丫鬟们很快便从房中扯出。
上官蓉在一旁站了许久,叹了口气,走到床边坐下,床上分明没人,但是她却一屁股坐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。
“你......你还没走?”
“我都藏好了为什么走?”楚明空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,“我的伤势还需要稳定一下,今晚得动手了,所以又要操劳蓉儿了。”
软座变硬座,硬座变插座。
上官蓉的脸颊再度涨红,而此时太子已经进入房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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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海道观。
左秋池看着云弄玉将太监的魂魄拘出来,对这手段惊叹不已。
“这便是高楠本的魂?看着这么呆呆的,没有气急败坏地骂人?”左秋池很是怀疑。
云弄玉解释道:“他的魂早就给你们打散了,而且还极阴入体,能拘出这一点残魂已经不容易,你刚刚说的那种叫鬼魂,属于亡者执念太强,成鬼怪了。”
“行吧,那他还回答得上问题吗?”左秋池担心不已。
“看运气。”云弄玉向高楠本的残魂问道:“你投靠了哪一方势力?”
虚浮不定的残魂,半天才出声:“......皇上。”
“白扯。”左秋池无语了,“他本来就是皇帝的走狗。”
云弄玉改口问道:“谁指示你袭击左秋池的?”
“太子......太子。”
“当年袭击楚明空入京的是谁?”
“......”残魂没有回应。
“他不知道,回答不出来的。”云弄玉解释,又替她问道:“你用来保存极阴之气的东西,是谁给你的?”
高楠本的残魂似乎是要思考,但是没等开口,残魂一阵摇曳,露出痛苦之色。
云弄玉及时出手,以一道符篆护住了残魂。
“他说不出来的,被下了禁制,我刚刚阻止得再慢点的话,他的残魂就没了。”
第六章 不雅声音
这是个让人很不爽的消息,能获得的信息太少了。
左秋池还以为可以一口气追问到楚明空被炸的信息,再不济,大概的组织势力名字也得有吧?
结果就这么一点。
干巴巴的一个太子。
“这个后面还能拘魂出来吗?”左秋池失望地踹了高楠本的尸骸一脚。
果然呀,没卵用的家伙到死也是没卵用。
“可以,我可以用法术将他的残魂封在尸体里再久一些,可是只能维系三日。”
“三日也足够了,楚明空那小子不是今日就是明日动手。”
左秋池叹息,坐回位置上喝茶,云弄玉不喜欢自己的居所中有碍眼的东西,挥手一扫,尸体重新回到外面的歪脖子树挂着,血腥味随之一扫而空。
云弄玉的纤纤玉指在茶几上轻轻敲动,手指有节奏地上下活动间,莹润的指甲在光线下宛若珠玉。
“你怎么还不踏足极阳之道呢?如果早点琢磨此份力量,凭借你的天资,铜人秘境中断不会如此狼狈。”
左秋池眼眸微眯,睫毛抬起,目光从茶杯中的茶叶转移到云弄玉身上。
“我是个随性的人,暂时对极阳之道不感兴趣,或者说目前我对于各种武学战技功法感兴趣一些,极阳之道是一条连门槛都不清晰的道路,太费劲了。”
云弄玉诧异,门槛都不清晰岂不是更好?
那相当于一片荒野,在那片未有人踏足的荒芜中拓出自己的道,便是世间的极强者。
像左秋池这种以冷门的重剑晋升剑仙境的人,应该是比较有......问道之心的才是。
“别问我了,你自己不也蒙着眼睛,一门心思想堪破什么大道,没有涉足极阳之道?”
“我并非是想在算卦卜命上走出什么,只是需要这么做,我需要审视清楚自己和一些东西的距离。”
神神秘秘的,左秋池鄙夷地看了她一眼,不跟她聊这种话题了。
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徒弟今日过来搭救她的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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