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式Hikari
“......双修还勤能补拙是吧?”楚明空人傻了。
【但是像你现在这样强行补回极阳之道,本就是不得已之法,以前也没人这么做过,我这里亦无经验积累,但据我推测,最好在一方的修炼有所突破时再进行阴阳调和,方为上策,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去摸索。】
好吧,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好。
得督促一下某位懒狗师尊去修炼极阳之道了,真是个不让徒弟省心的师尊,太怠惰了!
这个问题算是了解得差不多了,以后只能摸着石头过河,在社会实践中补齐理论、总结方法论了。
那么现在就该好好审视一下它的,孝心盲盒了。
他忍痛从越发干瘪的孝心钱包中,又取了一点出来,买了几个盲盒。
“我近日打算去崔府逛逛了,这里面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吧?”楚明空没有把心中的狐疑表现出来。
【都为全新之物,何来不干净的说法。】
“商城里的原味怎么说?”楚明空学着以往的习惯,慢慢拆盲盒确认。
【都是冰肌玉骨的人儿,有些人你还唤一声长辈,即便是被她们穿过,怎么就不干净了?嫌弃长辈可是不孝的。】
你好有道理,我竟然说不过你,那天在朝堂上,我若是咨询一下你,还怕说不过那些文官?
话说你这话的意思是,商城里卖的衣裳真是原味啊?!
他一连拆了好几个盲盒礼物,都是些梳子之类的正常东西,跟往常一样,没再见到有诸如合欢露之类的坏东西。
他假装不拆了,留了最后一个礼物放置在桌子上,自言自语道:
“明天找个时间,把这个礼物送给顾姨好了,太久没孝心进账了,顶不住了......不行,今晚就送过去!”
楚明空起身伸了伸筋骨,踏着夜色来到崔府院墙外,作势便是要跃过院墙时,突然运起暗劲力道,将礼盒崩开。
于是,一根玉制的,造型独特的......牛牛,
掉在了地方。
他在沉默中把这份别出心裁的礼物捡起来,好好打量了一下。
好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送的一样,上面还用他的丑陋字迹题字:
晚辈明空赠
楚明空气得差点极渊之伤复发了,他捂着心头质问:“你前几次是不是就是这样阴我的,我没拆的那几份礼物,该不会全是这样的东西吧!!”
怪不得甄夫人初次见面就对他意见那么大,她不会也收到了一根这玩样吧?
系统沉默了,不理他了,与方才的知无不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它没有说话,可是楚明空已经听到了回答。
那么问题来了,这根花了孝心换来的东西,该怎么送出去。
他赶紧运起灵气,将上面的题字抹掉,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的,以他的火灵气,竟然都废了一番功夫才把字迹抹掉。
不知道上官蓉收不收这种礼物。
......
神山。
一座仙气缭绕的祭祀宫阙当中,雪色衣裙的绝美女子跪坐在一汪澄澈湖水旁,明镜似的湖面没有倒映出她的身姿,反而出现了楚明空拿着“白玉jing”震怒的模样。
女人换了坐姿,将白皙精致的玉足伸进湖水当中,轻轻拨动湖面。
大殿内回荡起了一声惋惜的轻叹:
“唉,孩子长大了,叛逆了,开始不理解母亲的一番好心了,此番下去,若是长成了个逆子可怎么办?”
第十九章 孽徒受死
夜深正是密谋时。
崔镕好不容易结束了禁闭,打算出来寻一对男女解馋,除去多日以来的禁欲之苦。
可惜,半路被人拦截了,被请到一个房间里做客密谈。
“崔镕公子,好久不见,专程请你过品一品这酒。”
“深夜了,有事还请直说,厉鸣先生叫我来所为何事?”崔镕好奇对方的身份,也不耐烦对方找他的时间。
他等着去享受一番的,这人找得太不是时候了。
“好!崔镕公子既然愿意敞开天窗说亮话,那我也不好扰你雅兴,耽误太久,咱们长话短说。”
书生文人打扮的厉鸣看向隔壁的一对男女,这是崔镕今夜物色的“伴侣”,要是让一个等着享受的人等太久,可就影响合作的交情了。
他直接道:“我背后有位大人想对西陵世子出手。”
崔镕在世家子中算不得一等一的聪明,可毕竟走走逛逛得多,见识广,心中有了猜测。
“莫非是太子殿下的亲信想报仇?我可就直说了,楚明空他现在命不久矣,就是条疯狗,必要如此?他死了不亏,你们死了人反倒亏了。”
厉鸣笑了笑,跳过了他前一个问题,说道:
“此言差矣,有的人死了就是死了,可若是死在一些人手上,就有大用处,而且楚明空现在疯狗乱咬人,岂不是可以更方便地借刀杀人?”
崔镕若有所思。
懂了,太子死了,那么太子的位置就空出来了,有人眼馋这个位置!
假如能谋害掉异姓王世子,占下这笔维护皇室统治的功劳,那么这个人的话语权就会大许多,争夺太子宝座的本钱就会变大。
真的是疯了,这些人难道没听说楚明空一剑把太子劈没了,都不害怕的吗?
厉鸣看他的神情,便知道崔镕已经猜出了原因,并且还觉得这种事情做得荒谬。
他笑而不语,成大事者要有胆魄,崔镕在自己家族中不如意的根源就是因为缺了这一样东西。
贪安无知,徒有色心。
崔族祖先当年多好的算计,连后代的发展都算进去了,天赋好的进修,不好的就猛生后代,早早开枝散叶,看看下一代的天赋如何,不好就再生。
可偏偏到了崔府这一代是这么几个孬瓜,老的觊觎儿媳,儿子守不住媳妇,又喜好风月找小相公玩,男女不忌。
崔镕说道:“恕我直言,我可拿那楚明空没办法,就算他没有了灵脉,单那一手刀枪剑射的本事......”
厉鸣摆摆手:“小事情。”
他取出几颗小小的阴之核,和一枚护身符。这两件东西,崔镕感知不出什么,实力不够,但是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对那枚畸形的珠子敬而远之,反倒是对那枚护身符有种浅浅的亲和感。
“这是有一缕微薄极阳之气的护身符,可护崔镕公子的周全,届时世子到崔府拜访,你将此物放入熏香炉中焚烧,而后......”厉鸣解释完这两件东西,又细说了计划,“难度不大吧?”
“这......”
见他犹豫,厉鸣给他点明了利益:
“听说崔镕公子一直苦于无法继承家业,你的父亲崔族长偏爱占着那族长位置,现在不就有上升的渠道了吗?等公子坐上了族长之座,还能现在的烦心事?”
崔镕想起了自己在家中的憋屈,坚定了决心,握住拳头。
他握住厉鸣先生的手,愿意合作:“好!”
厉鸣想起了他喜欢男女不忌的癖好,赶紧拍开了他的手。
他严肃道:“请你放尊重!”
崔镕:“......”
......
楚明空一想到自己被系统屡屡陷害,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银贼系统误我!
心中悲愤之时,他都没有觉察到房间进人了,一具温暖的娇躯挤进了被窝中,熟悉的体香扑鼻。
楚明空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:“师尊,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原本只是打算回来看一眼就走,确认那些太子余孽有没有找你麻烦,见你被伤势弄得滚来滚去睡不着觉,就留下来陪你睡吧。”
这都行?
系统妈妈,我爱你!
【哎~】
楚明空:???
左秋池叹息,嫌弃地拧了拧他的耳朵,道:
“你知道我前几天强行抱着云弄玉睡觉有多舒服吗,突然要回到这阴恻恻的被窝,难受。”
“那不如师尊你把她叫过来一起睡,这样我抱着师尊一起睡舒服了,师尊你能抱着那女道长一起睡也舒服了!”楚明空觉得太划算了。
“呵,你还能一口气抱两个,比为师多舒服一份是不是?你想得美,我还没玩够的女人能给你?当初我和风影找你要合欢露的解药时,怎么不见你对我那么大方?”
玩云弄玉什么的,自然是左秋池的口嗨,基本都是仗着自己的剑仙境本事,强行抱着云弄玉当陪睡。
“有没有这样的一种可能,我只是对风影敷衍交出解药,但是对师尊你却是认真的,想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,把我的解药都给你服下,一点都不留给风影?”
“可我看你喂得挺认真的,生怕她喝不下解药一样,巴不得伸到她的肚子里再喂,我在侧边看得很清楚,她的喉咙这里呀,突然就胀鼓起来了。”
楚明空没法解释了,他听着左秋池的粗糙描述,有点鸡动:
“那要不我再给师尊你喂一次?”
“滚!没误吃合欢露喝什么解药,闲的?赶紧睡觉,你不打算睡觉的话,我就去找云弄玉了。”
“睡,肯定睡!”
左秋池躺在枕头上,忽然感觉枕头下有点膈应,压了什么东西,便伸手一摸,取出了一根玉质的“箫”,或者说“笛子”。
嗯,是楚明空的那根,左秋池记得很清楚。
“这是什么?”女人面无表情地问道,将玉棍举到他面前。
“......嗯,这个、这个,佛法有曰;‘自心是佛,自心见佛。上根大器,一念直超。’
这就是我的‘上根大器’,最重要的东西,只送给最重要的人,非爱师左秋池莫属!”
左秋池握着此“玉剑”施展剑招,无情道:
“上回送肚兜,这回送这种玩样,孽徒,给我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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