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：式Hikari
“那也有些牵强吧，哪有皇帝把近臣称作一家人的。”顾君归替楚明空担忧，怕自己与巴女皇的接触会让楚明空难办，刚刚都是客套又提防的。
楚明空把认奶奶的事情说了出来，顾君归与永真这才恍然大悟，直道稀奇。
顾君归把楚明空探过来的一只手，也贴到永真的小腹上，让他多与年轻姑娘们亲近，又道：
“从经文中竟然还能把先祖唤醒出来，弄玉可真是了不得，那未来只要留下本记录生平的手写书，那岂不是等于长生不老？”
这种想法美好，可是要实现起来可困难了，先不说如何让自己写的日记留下“灵性”，单是如何拥有云弄玉这等道韵天赋就是难题。
见到楚明空笑笑不说话，顾君归以为真的可以，她认真地说道：
“明空，这些天我有接触这边的修士姑娘，也问过了有关她们的生活，感觉与西陵的世俗生活还是有差异的，这修士的人生过着过着，总归是独处居多。
我就想着吧，永真、弄玉、秋池她们跟随明空没什么，但未来明空外出走动不方便带上我们的时候，就把我们的手札带上。这样就不用因我们跟着而弄得行动不便，牵挂的时候就让弄玉把我们的书中之灵唤醒出来，陪一陪你。”
类似的思绪，还是因为楚明空前一阵子，借着极渊“偷渡”去处理行事而起的。
这一次在剑皇朝这里有极渊帮助，尚且算轻松，不用时时担忧她们仙珍阁这边，又是走几步路就从极渊里回来了。
但未来若是又要到哪里去，可就不一定有这么幸运的地理优势了。
说得直白一些，顾君归便是怕她们这些妇人拖累楚明空行事，还有则是寿元问题，天赋上限在那里，后天怎么补都会跟不上楚明空的。
许多东西，生来有就是有，没有就是一辈子都没有。
楚明空听完，神色严肃地说道：
“顾姨，你这是想什么呢！别人修炼是什么目的，我管不着，但是我可是想明白了的，我修炼是为了能让我们长久相伴，碰到障碍也能轻易铲除，可不是为了一个人的长生。
以后不要有这种想法啦，没有任何东西能替代你们在我身边的存在！我要的可不是你们的信物能随时带在身边来睹物思人，而是你们一直陪伴在我身边。”
顾君归难得一回见楚明空的态度如此强硬，她安抚道：
“就是担心才与你说一说的嘛，不用当真......”
永真适时地打岔，免得那莫名其妙的离别氛围酝酿开来，她说道：
“顾姨，你说一说巴女皇的事情如何，她与你聊了什么？”
“那能有什么，扯家常、打听明空的事情呗，问问明空对后代的看法之类的，我寻思着别的方面不好透露你的底细，但是后人的事情倒是无所谓，我就说这东西太随缘，明空修炼得太厉害了，一直很想要多几个后人，但是太看运气了。”
楚明空听了听，好像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，巴女皇估计是真的来扯家常拉近关系的，毕竟先皇的关系就摆在那里。
......
楚明空陪着聊了好一阵子，又拉着有些拘束的永真，一左一右嘬了无奈的顾姨几口，偷喝咕咕的食物，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，独自去找师娘询问事情，让永真继续陪着顾姨。
需要询问师娘的，无非就是巴笙奶奶本尊出现的情况。
只不过楚明空刚找到了师娘沈雪君，白娘却出现了，一黑一白地两位白娘抱着他两边，似要打断他与沈雪君的接触。
一时间，白娘与沈雪君那对上的目光，碰撞出了些许的火药味。
第八十章 师娘不给捏腿了
时间回退一点，楚明空刚找到沈雪君，对于先皇奶奶那边的情况，直接向师娘这边寻求解惑是最佳的。
能不能合作，能不能信任，问问总归是不会有问题的。
而沈雪君没有与大部分女眷们一道入住剑皇宫，或许是想避开巴笙奶奶？
但她的住址也不远，就在清瑟新安置的商铺选址附近，只有一街之隔。
房间里，沈雪君正在沏茶品茗，茶碗中白雾袅袅，散发着一股清甘的茶香。
她坐在窗边的木椅上，丰腴圆.润的白丝美腿交叠而放，细看白丝上的优雅花纹，好似隔着冰层看内里封冻起来的花簇，那份美丽被定格着，但是分不清花在冰层底，还是在冰层中间，引人瞩目细观。
楚明空在这些天也来过师娘这里，甚至选址都是他陪着一起选好的，各种家具装潢的选购都是经他之手，对这位长辈是突然一个全方位舔。
“师娘，我给你带了些剑皇朝的特产茶叶来，考虑到你的喜好，我还挑了些高山寒曲生长的花茶。”
“嗯，有心了。”胸襟傲人的冰山美妇轻轻颔首。
“我这几天碰上一事，想向师娘请教一下，就是先前师娘提及过的，剑皇朝这边会有人拉拢一事。”
“那你过来坐下说。”沈雪君挥了挥手，寒气在她的身旁化作雪花冰碴，堆砌出一张椅子，这椅子与她很近，假如去掉扶手，几乎就是与沈雪君并臀而坐。
若是这椅子的外观再张扬嚣张一些，楚明空觉得可以将它命名为冰封王座。
窗外的天色渐晚，残阳似血，照得沈雪君的雪色发丝都染上暖橘色，绝美的脸庞上也莹着夕阳的光泽，晶莹剔透。
楚明空挑这个时间过来，还是有讲究的。
这入夜多聊一会儿，天色完全昏黑下来，他软磨硬泡一下，说不定能争取留下来。虽然留下来过夜多半也不会发生什么事，但多过夜几次说不定就有机会了呢？
不知是不是他的这一小念头被白娘察觉到了，楚明空刚走过去几步，黑蟒与白蟒分别从他的两袖里钻出来，化成人形，一左一右地环抱着他。
楚明空的胳膊深深地陷没在白娘的幽深胸襟当中，那团子分明是绵软得似水如波的，步子走得急促些都能颠颠抖抖，波摇乳颤，但是给出楚明空的胳膊带来的压力好像又挺大的。
他前行的步伐愣是叫两位白娘给止住了，看这样子是不准他与沈雪君亲近。
“呃......白娘怎么啦？”楚明空心中紧张，小声询问白娘什么事。
“天黑了，回去歇息。”白娘平静地说道，语速都是轻缓的。
“......”
楚明空沉默，白娘的语气可以说是半点挑衅的味道都听不出来，但是这并不能掩饰起当下渐渐变得不妙的氛围。
沈雪君刚刚才叫他过去坐下，白娘当即就出来拉住他，要带他走。
早不说晚不说，卡在这个时间出来，很难说不是在与沈雪君作对。
不过说是作对也并不准确，白娘给楚明空的感觉就是有点慢性子，情绪难有波澜，除开被惹上的时候，基本不会露出敌意凶性，反正她就是在几个孩子之间活动，末了就是一直缠在楚明空身上。
与其说是要与沈雪君对着干，倒不如说不想让楚明空陪着别人，只陪着她？
可白娘明明都不介意他与韵寒她们怎么睡得翻天覆地的，是因为实力能起到威胁，故而有所警惕提防吗？
楚明空说不清这其中的状况，苦笑着婉言与白娘道：
“白娘，我有事情要与师娘商榷商榷，这来都来了，总得让我问清楚吧？难不成还得把问题留到下回不成？”
白娘与“黑娘”抱着他，两双古井无波的妖冶蛇瞳与沈雪君的冰蓝色美眸对视，无声中好像溅射出了点火花。
“那好，这回把问题问完了，下回不用来了。”
“......”
这种说法不是更麻烦了吗，怎么说得好像是以后都不准与沈雪君见面了一样。
他只能硬着头皮先把白娘这边稳下来，若是现在真的跟白娘走了，楚明空琢磨着自己以后可能就不用来找师娘了。
他讨好地与白娘小声说道：
“白娘，你先变回去呗~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要我回去吧，难不成是永真的化形问题？我们回去再聊，就一会儿的功夫！”
在师娘的目光压力之下，楚明空额头生冷汗地哄了白娘一下，可算是把白娘哄回自己的袖子里面。
他这才长松了一口气，向师娘歉意一笑，左右找着话语来当台阶：
“就是......师娘，前一阵子永真有了身孕嘛，白娘对永真的宝宝十分上心，一阵子不看看她就着急，所以刚刚才会唐突出来，我们继续聊方才提的。”
他汗颜地走过去落座，便听到沈雪君淡淡地说道：
“白娘如此担心永真，那可以让她自己先回去，路不远。”
楚明空当时就感觉到袖子里的美母蟒又打算钻出来了，他赶紧屈身捂住袖口，稳住白娘，一脸微笑地看着沈雪君。
“这......咳咳，我们还是说说事情吧，师娘要不我给你一边捏腿一边说？”
以往，沈雪君都是默认让楚明空碰她的玉腿的，不过这一次却被拒绝了。
“腿不酸，你快些讲完，正好早些回去确认永真的状况。”
楚明空十分窘迫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，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剑皇奶奶的事情说了说。
如何见面自然是略过的，重点是她提及的拉拢，楚明空不知道要不要听她的。
剑皇奶奶的目标是去天域，感觉这可以是个好伙伴呀，反正短期内楚明空看不见有别的希望可以接近天域，多个人一起找线索也是好的。
“我感觉上是可以接触合作的，而且她也并非是拉拢我进入罗刹会，对罗刹会的态度甚是一般，但是想到先前师娘你的提醒，我还是留了个神，过来确认确认。
不知道师娘是个什么看法？”
虽然经历了方才的那一番小插曲儿，但是沈雪君不会在回答的问题上耍脾气，还是保持着有什么解答什么的态度：
“你的不安并非源自于我的提醒，还有对巴笙剑皇的不了解，她的目标若是与你有‘顺路’之处，那你可以先搞清楚她当下是什么状态，遇上了什么事，再去打算同行。”
第八十一章 蛇信子打结
楚明空还是灰溜溜地从师娘的房间里跑路了，但这只是战略性撤退，之后少不得带点什么小礼物过来再探望探望她。
上一次谈话的时候，沈雪君给楚明空的建议是小心一些来历不明的拉拢，而这回从楚明空这里得知了女剑皇巴笙的一些情况，反而是没有直接否定，而是让楚明空了解之后，自行判断，没有替他做决定。
沈雪君提到的点，确实有戳到楚明空的心坎。
剑皇奶奶那边确实给了他许多的关照，从她的本尊到她的经文意志都是如此，本尊那边暂且只是正面接触过一次，但仍旧是善意居多。
连猫猫啃她的团子都不介意。
“下回见面的话，是该问问奶奶到底碰上了什么奇遇，竟然‘死而复生’了，不过她本尊的心境似乎比经文意志要暮霭沉沉得多。说是要去找天域人的麻烦，但是动力不是太强的样子。”
楚明空在心中自我斟酌着词汇，也不能说她“口头虚伪，实则没有太强的意愿去寻天域人的麻烦”什么的，单纯就是......无所谓的心态？
只是把此事当做任务去完成，而非发自内心冲劲的目标去实现。
“奶奶本尊是已知进入过天域中的人，还保有了彼时的完整记忆，这些都得问问。
不知下一次与她接触是什么时候，看来要多去浴池泡澡了。”
楚明空把思绪在脑海中捋得差不多了，马不停蹄地往自己剑皇宫里赶，回窝里瞅瞅白娘是什么情况。
回到自己的房间，床榻上有女子躺过的痕迹，那是锦玉的气息，还有宝宝们的木工小玩具遗落在上面。
楚明空对此见怪不怪，哪怕是他不在房间的时候，这屋子几乎就是姑娘们的活动场所，时不时就会有女子进来坐一坐。
他扑到床上躺下，把袖子里的两条体肤莹润的母蟒给捧了出来，白蟒化作人形，穿着露腋白裙的熟美妇人压在楚明空的身上，黑蟒的修长蛇身在她与楚明空的身体之间游离，好似在将两人缠绑起来。
黑珍珠一般的蛇身勾挂在白娘的白腻玉体之上，时而缓缓蠕动，颜色分明的对比，衬出奇异的魅力。
“白娘，刚刚在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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